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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杀!天哪!多可怕啊!”
“得了,巴兹尔,她当然是自杀的。这是我们时代最伟大浪漫的悲剧之一!西比尔多么伟大,这是她演得最出色的的悲剧——生活总是会模仿艺术,她在爱中失去了艺术,但是又在死亡的殉道中找回了,现在她已经是艺术本身,饱含那种荒废的美……请不要以为我不悲伤,但是我又为她高兴——别那么看着我,朋友,你认识我的时候我还小,但现在我已经是大人了。我的思想,我的情感,都和原本不同,但是我要你和原来一样爱我,你得永远是我的朋友。”
当道林以低缓的嗓音唱着这一段歌词时,连音乐学院的学生无法只注意他大提琴般的歌喉了。
“他怎么会说这种话?太可怕了!”
“这部剧到底要讲什么?为什么我感觉艺术是一种罪恶?”
“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为什么这样的人可以得到永恒的青春?”
巴兹尔已经伤心离去,道林回到‘家’中,仰头看了看挂在墙上的,巴兹尔为他作的肖像画,突然一把把它拉了下来,紧紧地抱在怀里。同时,第二幅巨大的幕布垂坠下来,让每一个观众都能够看到它上面的油画:金色的头发、蓝色的眼睛、红红的玫瑰色嘴唇,全在那儿。只不过表情变了,残忍得可怕。这样一张脸在作画者柔和的笔触,鲜艳的色调中显得如此不协调,让不少人惊呼起来。
同时,他们终于明白了《道林?格林的肖像》的含义:道林和自己的画像交换的面貌,画像中的道林,才是真实的道林。
一群穿着高尚的演员拥上台前,开始了倒数第二幕的合唱:
“你听说了吗?那位道林?格雷,他的丑闻从乡下传到伦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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