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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这么觉得吧,威廉,还有话没有说,还有人没有告别——”
“““?”””?““””
当卡特伯爵的马车抵达都柏林,驶入宅院时,另一辆马车已经先到了,一名身穿黑袍的神父走下了马车。他的面容十分年轻,王尔德却一下子想起了他中年发福的模样。
“王尔德先生,当您母亲去世的时候,是我陪伴在她身边。”
那时候的他刚刚出狱,邋遢潦倒地跪在耶稣像前,出口的声音语不成句:“她……说了什么?”
“夫人一直在念叨你的名字。”神父回答,她向上帝忏悔,没有让小女儿平安长大,没有把大儿子留在身边,她仅有的孩子了。无论你做了什么渎神的事,她愿意背负所有罪过。”
现在,这位主持一个教堂事务的神父,还只是一个刚刚脱下见习神父前两个字的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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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不是乔伊斯神父第一次拜访王尔德大宅了。在一个月间,这位当地名宿已经垂危了四次,每次都与死神仅有毫厘之差,每次又奇迹般地险险躲过。乔伊斯初出茅庐,就遇上了同一个人四次亲、吻银十字架而依然没有蒙主宠召的奇事,连地区主教都有所耳闻了。
既然已经是第五次了,死神不等人,神父也就不待主人家引领,径直往老王尔德的卧室赶去。他的脚步十分匆忙,身后的小随从抱着圣经跟得气喘吁吁,以至于没有发现后面又跟上了一个人。
王尔德夫人正坐在病人的床边,以手掩面,低低啜泣。这一家的长子威廉·王尔德扶着母亲的肩膀立在一旁。床上的老人已经形销骨立,双眼紧闭,满脸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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