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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仑教授坐在帐篷里,桌子上摊满了文件。他的手边的黑咖啡映出了他难看的脸色。
王尔德看了看文件上奥森大学的红章,问道:”项目还没有下来吗?”
加仑教授说道:”教育部门有人卡住了,说这次考古既然有外国友人赞助,何必要政府拨款。”
他一把把文件推远,拿过了桌角的账册。一项项支出密密麻麻地写了半本,在节余那里画了红圈。
“我真的很惭愧,”他揉了揉眉心,看向王尔德:”卡特先生,如果不追加款项,我们连下周工人的薪水都发不起了。这几个月我尽力缩减开支,让学生们啃着干饼下地干活。但是学校的经费加上你的赞助,到现在已经是极限。虽然有爱文斯先生的队伍帮忙,但是项目下不来,如果还请他们赞助经费,队伍的主次就倒转了——我听说那位爱文斯先生想把所有的墙都刷一遍。”
“没有问题,”王尔德说道:”我来出资。”
“太感谢了。”加仑教授显出几分茫然,继而低声自语:”可您也不是希腊人啊。”
这个老教授排外,陈腐,严厉又狡黠。他扬起的土耳其长袍是学生们的噩梦。但是他此时看着账本,佝偻了肩背,成为了一个普通的老人。
王尔德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开口说道:”我有一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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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远在英国的前法皇夫妇,正坐在桌前起草一封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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