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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来日日相见,习惯了这个青年面对古迹的双目放光,习惯了他跟亚历山大争辩的滔滔不绝,王尔德突然觉得这一天过得□□静了。
他放下笔站了起来,向爱文斯的帐篷走去。
病床边,队医再次测了一下病人的体温,确定依然没有退烧之后,决定试试别的法子。
他拿出一个小盆放在床边,又从随身的医药包里找出一把小刀来。
爱文斯发出痛苦的谵语,队医轻轻地握住他的左手手腕,把他的手臂拉开,平放在床上。小臂悬在铜盆上方。
他从衣领里拈起一个小小的银十字架,放在嘴边亲吻了一下。然后一手持刀,一手按住了爱文斯晒成蜜色的皮肤。
“我主垂怜。”
刀锋划了下去。
他的手被拽了起来。
王尔德一手挡着爱文斯的小臂,一手紧紧捏住了队医的手,怒道:”你干什么?”
身为医院院长的儿子,王尔德对基础医学多少有些了解。老王尔德曾经数次在家里说起几种流行疗法的荒唐,其中就包括队医正要实施的''''''''放血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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