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推掉它;忘掉它,我的朋友。要想让自己高兴,你就得学会拒绝。”他往前倾了倾身,在爱文斯耳边说道:“明天下午两点,我去找你。”
爱文斯同手同脚地走了出去,连''''''''晚安''''''''都忘了说。王尔德坐回书桌前,重新拿起笔。在他笔下,一位男士对恋人说道:
“瓦妮莎,从今晚开始,我的心就是你的。你可以向我要求任何东西,无论是猫眼石还是红宝石;达卡的细罗或者德里的薄纱,哪怕主教长袍上的珍珠我都能给你,只要它能够衬托你的肤色。”
他爱人回答:“既然你承诺了,那就要履行。我只有一个要求,这些东西不能假手他人。每一件珍宝,你都必须亲自捧着它,来到我面前。”
两人隔着彼此的半脸面具热/情/拥/吻,却没有一个人想要摘下它。
待到翌日回家时,才发现他的面具沾上了她的金粉,她的面具染上了他的银漆。
---
第二天并不是一个艳阳高照的好天气。厚厚的乌云遮蔽了天空,还时不时下一点小雨。王尔德带着爱文斯早早地下了马车,打着伞步行通过布雷拉区的长巷。
两个人的鞋底踏在潮湿的地面上,发出拖曳的轻响。从威尼斯狂欢节结束之后,这是他们第一次并肩出行。爱文斯脸上还带着倦意,睡颜惺忪地左右环顾。与热闹非凡的斯卡拉大剧院相比,这里显然有些冷清。
“前面就到布雷拉画廊了,米兰的画家中,你最喜欢谁?”王尔德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