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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顺利?”他拍了拍老友的肩膀。
“他一直没有放弃。哪怕我都放弃他了,他都没有停止过练声。”丹顿一半是欣慰,一半是遗憾:“我要是再坚持一下就好了,如果能像王尔德先生一样,帮他一把就好了。”
“又是王尔德吗?”威尔第不由开口。
“怎么,王尔德先生不是你的学生吗?”丹顿回过神来,不由好笑:“说到底,我该好好谢谢你。”
“虽然是我的学生,但是我也并不是很了解他。”威尔第往后看看还沉浸在《歌剧魅影》余波中的人群:“刚才那几个助演出来,听他们和记者说,剧团的主要演员都是王尔德一个一个带出来的。那孩子,也许比我更懂得怎么做一个导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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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克里特岛。
又是一无所获的一天,王尔德和爱文斯在帐篷里用凉水擦了个身,勉强算得上是干净地躺了下来。他们把灯点的很暗,几个月在山腹中摸索,每个人都快要得恐光症了。
“你吃点再睡。”爱文斯迷迷糊糊地说:“今天你就没怎么吃过。”
“你也就比我多吃了片面包。”王尔德撑着背坐了起来,去书桌上拿饼干,看到了一摞新的报纸:“这么多天,雅典的报纸总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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