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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仍在说:“讲得难听些,是皇帝养的恶犬,让咬谁便咬谁,却未必握得多少实权。终日还要在苦寒之地日晒雨淋,北部的后元隔三差五南下打秋风,每年大小战事不断,哪里算什么安稳生活,恐怕性命都是悬在腰间,朝不保夕吧。”
她的脚步停滞在紫藤花架下。
“‘得其所利,必虑其所害’,靠军功谋来的侯位,到底是不如正统的皇室血脉来得尊贵……”
金临径自走了一段,才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他疑惑地回头。
幽暗的花影里,女子的眉眼几乎和那些草木融为一体,连神态都是诡谲的。
“金大公子。”观亭月唇边虽然含笑,眼风却比此前要凌厉冰冷得多,“抱歉,我不喜欢听你这样说燕山。”
他怔了一怔。
不等金临再有什么解释,视线里的姑娘身形一闪,眨眼间已与之擦肩而过,“失陪了。”
“余下的路,我一个人走可以。”
金临:“观……”
他这柔弱而手无缚鸡之力的身板哪里追得上观亭月,堪堪道出一个字,后者便已在视线中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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