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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快用午饭了,观亭月才在一间屋宅前发现他。
观天寒正安静地坐于门槛之上,脑袋轻靠在旁边,目光飘忽地盯着虚里一阵出神。
当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眸映入视线时,她隐约意识到自己的话或许说得重了。
印象中,二哥是个笨拙的直肠子,心眼儿实又别扭,观亭月甚至想不出他会怎样刻意去讨姑娘家的喜欢。
正是由于不会讨好,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在乎才最纯粹吧。
毕竟细水往往流深。
而她自始至终只站在“为他着想”“轻重权衡”的角度上分析利害,却忘记了二哥本该是他们之中最难受的人。
观亭月走近时,后者连眼皮也没眨一下。
她带着一点讨好的意味,拢住裙子坐到观天寒旁边。
对方的眼神虽八风不动,人倒是挺勉强地往角落挪了些许距离。
身体力行地表示——别挨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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