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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东珠挣扎的下一秒,花玉龙的指尖就碰到了一块金属铁器,登时从她衣服里抽了出来。
东珠被山原点了穴,整个人平躺在地上,一见到腰牌便顷刻没了底气,仿佛刚才的千娇百媚都是平日里的逢场作戏,谢幕不见了。
玄策:“你们今日在南曲楼跟我们说的那些话,不过是你们做的局,目的,是引我们过来,是不是!”
这声审问,花玉龙听见里面暗潮涌动的愤怒。
此时的东珠却有些得意了,“就算我们说这是陷阱,你们也一样会来的。不是么,玄寺丞。”
花玉龙:“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到底谁是贼!花娘子难道心里还不清楚么!”东珠的眼睛忽然恶狠狠地盯着她:“花府有如今的富贵,积的是谁的财,盗的又是谁的富!”
花玉龙心头一怒:“你说什么?我们花家盗了谁的富了!”
东珠的笑里淬着可怖:“那可就数不清了,花四娘,你该问的人是你阿耶!”
忽然,东珠的脖颈被玄策抵着的剑沁出了血痕:“西璧到底把希夷带去了哪里。”
方才被东珠那番话怔住的花玉龙,被玄策带回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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