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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火烧得面目全非的天台上,薛文君一口接着一口抿着啤酒,周围横七竖八的放着空瓶子,看着角落里全是烧焦的痕迹,薛文君看着天空发呆,突然笑着说:“曾经问过你,爱情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你告诉我爱情就是肾上腺分泌过多,你说你当初怎么那么逗呢!”
薛文君絮絮叨叨的说着,黑夜里只有时不时的蝉鸣响应着他,微微叹了一口气,薛文君酒倒在一边苦笑说道:“优泽,如果你还在的话估计会臭骂我一顿把,可是为什么我的心会那么痛呢!”
“痛为什么不告诉我!”楼梯口传来带着喘息的声音,夏一涵大大咧咧的走到薛文君身边,夺走薛文君手上的啤酒喝来一口。
薛文君难德得露出平常难看到的愣怔的样子,和夏一涵对视了半天还愣愣的说道:“孕妇不能喝啤酒。”
“噗嗤,我跑那么远来找你你就对我说这句花?”夏一涵艰难的朝地上坐去,笑着说道。
“那叶子墨···”薛文君的眼神越来越亮,夏一涵竟然离开叶子墨主动来找自己。
“你在想什么呢?笑得那么灿烂!”夏一涵微微有些脸红。
薛文君摇摇头,嘴角的笑却始终没有听过:“走吧,我们回去。”
“回去?你不是来找优泽的吗?”夏一涵不客气的抓过薛文君的手站了起来说道。
薛文君牢牢的抓住夏一涵不松手,眼神里是从来没有过的满足:“现在不需要了。”
一夜的奔波,夏一涵疲劳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手边首饰盒被打翻,一对祖母绿的翡翠耳饰掉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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