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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说什么?”海卓轩坐到他身边,自己开了一贯啤酒,靠在门槛上望着夜色。
叶念墨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又重新撬开了一瓶红酒,灌了大半瓶以后摇摇晃晃的往房间里走去,一路上还被绊倒了一次。
海卓轩跟着他走进房间里,心里也有些疑惑,在当初得知丁依依全身被烧伤的时候他也没有那么失态。
叶念墨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沙发,当初火灾的时候丁依依就是在那个地方被人救了出来。
“我能想象,她坐在这里,满心的悲伤,她以为自己要死了,所以毫不挣扎,内心却十分恐惧。”他拍打着沙发低声嘶吼着。
接着他又走到墙壁旁边,指着上面的油画灌了一口酒,“在这里,油画先燃烧,那是一幅著名画家的作品,采用的是花梨木的相框,那种木料十分好燃烧,那时候一定是那个地方先燃烧起来的。”
海卓轩见一瓶红酒又已经见底,皱眉阻止,“够了,你今天喝得够多的了。”
他伸手去夺,却被对方没轻没重的抓住手臂,瞬间整只手臂都带上了酥麻感觉。
“那时候她一定是从破掉的窗户里出去的,她放弃了挣扎,以为自己已经死去,而他却把她带走了,”他顿了顿,然后打了一个酒嗝,然后才继续说道:“该死的飞机又让我差一点失去了她!她到底在哪里!”
他的话让海卓轩大吃一惊,如果他没有想错,刚才叶念墨提到的人是丁依依,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火场里的人不是丁依依,那病床上的人是谁?
“你在说什么,给我清醒一点。”海卓轩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低声吼道,可是对方却只是侧着头拼命的灌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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