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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他猛地起身,连鞋子都没有穿就跑出门,小区里出现一个穿着汗衫狂奔的身影。
“你看那个男人是不是神经病,大晚上不睡觉光着脚在跑步?”雇佣兵乐呵呵的拿着望远镜打量着。
另外一名雇佣比一口咬掉手上的肘子肉,“富人就是怪毛病比较多,我们只要保护好房间里的女人就可以了。”
丁依依本来是想入睡的,但一直都睡不着,尽管脑海里什么也没有想,但是一闭上眼睛就十分清醒。
她隐约听到了喘息的声音,而且声音是从外面传来的,捎带着还有脚掌踏在地上的细小声音。
“这个时间点有人在跑步?”她起身走到窗户面前,就着夜色看着不远处疯狂跑步的男人。
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子她看不清,但是能够明显感觉到男人一直围着自己家门口那圈不大的地方跑步,而且没有穿鞋。
“真是奇怪的男人。”她这样想着,深深的打了个哈欠,这才真的算有了睡意。
次日,一个穿着普通休闲衬衫的男人站在路口的星巴克旁,他在等红灯,对面是疗养院。
他面色沉稳,只不过框架眼镜下有一点青灰色的痕迹,而卷起来的袖口处还有一个圆形的,没有愈合的伤疤。
萧疏大摇大摆的走进疗养院,走近傲雪的房间里,毫不客气的传达着一个女人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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