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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作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门牌上的科室,再看丁依依的样子,心中了然又诧异,叶家怎么会让丁依依一个人来医院打胎?
“要不要去我办公室坐一下,这里的心理咨询师是我师兄,但是他现在不在国内,我来顶替一会儿。”
办公室里,焦作倒了一杯热水给她,叹气道:“叶先生知道这件事吗?”
丁依依接过热水,却没有说话,目光谨慎的扫过对方,然后落在一张相片上。
相片里的男人是焦作,他正在滑雪场,但是她注意的是站在他后面,只被拍到半边脸的男人,那个男人她好像在哪里见过。
焦作顺着她的目光拿起相框,“知道我和叶先生是怎么认识的吗?”看到她精神一振,他笑道:“这是我师兄,那时候我和他一起到瑞士滑雪,刚到机场就被一个男人截住了,就是叶先生。”
他似乎陷入了回忆,“叶先生真是人中龙凤,不过就是严肃了点,他截住我师兄,说我师兄很像他的一个亲人,直到我师兄把护照拿出来,他才相信。”
“抱歉,我还有事。”丁依依放下水站起来,低头往下走。
焦作上前拉住她的手腕,碰到她手腕后又立刻放开,“你刚流产,所以最好不要立刻离开医院,等下晕倒都有可能。”
‘流产’两个字就好像惊雷一样砸进丁依依的心里,她不后悔自己做的决定,但是却觉得十分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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