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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依依半边身子被艾力格遮住,只有她的声音传出来,“警告你,以后不许欺负这里任何一个人。”
她说完就松手,手上的木头掉在地上,艾力格忽然转身把木头踢开,她轻蔑的看着丁依依,“总是要有人代为受过,你问问这里的人,如果不是那个女人离开,那么今天就有另外一个女人要被带走,你问问他们谁愿意?”
所有人的目光都黯淡下去,在自保面前,对别人的同情都显得那么虚情假意,如果再发生一次,他们还是会选择把那个女人推出去。
丁依依擦掉自己嘴角的血,她头皮很疼,估计有好多头发都被硬生生扯掉了,兆桃过来扶她,两人坐到了另外一个角落里。
船顶的铁门缝隙透进来的光亮逐渐的发白,夜晚逐渐褪去,而天逐渐亮起来了,蜷缩在角落的女人们,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我不会放弃离开。”这是丁依依迷迷糊糊睡过去后最后一个想法。
迪拜酒店
一桶水泼在了宿醉的男人头上,他被人从热闹的酒吧里抓了出来五花大绑的送到酒店。
“你应该很熟悉这个地方,路杰斯先生。”叶念墨坐在沙发上,桌子上放着一部手机,他阴沉的脸即便是最暖的艳阳也无法消融。
路杰斯看了看四周的摆设,眼睛里满是迷茫,显然还在状况外,只是下意识的防备着坐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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