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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意思是这里的男人都是你的丈夫?”
黑色的头颅又点了点,铜环也跟着晃动了一下,然后静止。
“那么孩子呢?也都是你的孩子。”
毫无意外的,铜环又再次抖动了一次。
这个村落不仅保留着古老的生活方式,就连对女性历史遗留的鄙视也传承了下来。只有一个女人,恐怕是为了维系整个部落的紧密状态,就好像老虎的群落,只有一个王,而这个古老的部落,共享一个女人,不,应该说共享一个生育工具。
丁依依感觉自己说不出话,也不想说话,而对方始终都是静静坐在那里,她习惯了屈服,并且在观念中承认了这种屈服存在的合理性。
“坑。”她忽然开口,指了指门口,又指了指丁依依。
丁依依不懂她在说什么,只能无言的看着她,而对方似乎也放弃了,只打算说这么一次,接下来就是安静的坐着。
屋外已经是夜幕降临,冬青始终坐在香蕉房前面的阶梯,目光面向不远处的那栋小房子。
他的双手自然而然的垂放在曲起的膝盖上,被树木枝叶划伤的手指轻微弯曲,伤口露出一点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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