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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依依有些惊讶,她感觉男人似乎在对她解释着什么,这与当初追杀冬青那种毒辣截然相反,她反问,“所以让我离开这里。”
他点头,似乎松了一口气般想继续说下去,这时候腰间忽然传来一声低沉的,带着预料之外的叫喊,是冬青。
“你们果然在冬青身上安装了什么,让他为你们探路。”丁依依恶狠狠的瞪着面前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男人,拔腿就往外跑。
她跑出洞穴,发现是离刚才要被处置的地方不远,而且那个男人似乎没有追出来的意思。她一边朝着村落的地方跑,一边留意身后的动向。
跑了一会,似乎听到了异样的声音,她立刻蹲下来躲着,不一会,几个瘦小的身影钻出丛林,是那几个孩子。
他们虽然面色蜡黄,具备了父辈的特征,但是眼神还不够敏锐,童心也在,所以没有发现躲在树木后面的人,而是专注于面前的猎物。
那是一只野兔,灰色的毛皮上面血迹斑斑,全身最堅硬的头部被一根削得尖尖的木棍刺穿,直达下颚。
其中一个背部弯得最严重的孩子扯着兔子耳朵,把木棍从兔子脑袋里拔出来,几个人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天空已经蒙蒙亮,月亮比平时更大更圆,一抹轻纱般的白云遮住月亮下端,生出了一种朦胧的美。
丁依依顺着兔子流下的血迹不紧不慢的跟着,眼前的路径直径熟悉起来,但是在途中,几个孩子却忽然转换了方向,朝着另外一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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