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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巴不得对方这么说,麻溜的应了声就跑了,这种鬼天气赶紧去被窝里暖和,在外面吓跑什么。
晚上确实冷,前几天下雪了,现在到处都是湿漉漉的,本来做得不错的绿化也被雪弄得七零八落的。
“我知道你不在这里。”热气在空气飘散,她继续道:“可是人总是要有点寄托的,我开始能够理解当初初晴为什么要坚持立一个衣冠冢,这样也不错,总有个地方说说话。”
不远处,已经躲进屋子里的守墓人看到外面停着一辆轿车,轿车旁穿着一个风衣男人,夜很深,看得不真切,隐约也只能看出那个男人长得很好看,他顿了顿,心想就好像电视上看到的精英似得。
他顺着男人的目光看过去,发现他正在定定的注视刚才进去的女士,他本想出门盘问几句,末了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随他去吧,这个鬼天气就是鬼都不愿意出来,这些个人愿意在这里做什么就做什么,反正他就是个守墓的,这些他也管不了。
他拉灭了灯,房间内一片漆黑,窗外的男人彻底和夜色融为一体。
丁依依在远处灯光骤然灭掉的时候下意识看了一眼,“我要和冬青结婚了。”
冷风吹过,卷起地上被雪埋住的枯叶,深夜的冷气是越发刺骨,她忍不住搓了搓手,顿了一会才继续道:“愤怒吗?会生气吗?恨我没有继续等你。”
无人回应,话间从口腔里喷洒到空中的热气慢慢消散,她忽然像发疯一样拎起手里的包袋捶打着没有墓碑,歇斯底里,“为什么还不回来,我等了你那么久,你为什么还不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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