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弄得傅宣燎没好气,擒住时濛肩膀的手不受控地用了点力气:“那还咬?”
身下的人眯着眼,仿佛痛于他来说也是享受。
“不过……”时濛贴上来,蒸腾热气黏住沙哑嗓音,“我会让你更疼。”
这一晚,分不清谁赢谁输。
次日醒来,傅宣燎瞧着镜子里昨天还算得上完好的身体又添了几块青紫,扯了下嘴角,又被唇边的抽痛弄得皱眉,表情不可谓不糟糕。
拿起外套穿上的时候,偶然瞥见搭在沙发扶手上的白衬衫,傅宣燎不舍放弃挑衅的机会,扭身问时濛:“哪儿弄来的?”
刚睡醒的时濛陷在凌乱被子里,闻言轻飘飘瞥一眼。
傅宣燎拎了那衬衫丢到床上:“昨天没看仔细,穿上我瞧瞧。”
半张脸被盖住,被窝里伸出一截藕白手臂,随手掀开衬衫,时濛翻了个身,用屁股对着捣乱的人。
想到昨晚这人在自己身下辗转呻吟的模样,傅宣燎走到床边,单手撑在时濛身侧倾身压下,贴着他薄薄一层耳廓,皮笑肉不笑地说:“你不穿,我怎么知道是青出于蓝,还是东施效颦啊?”
十月的第四个星期天上午,时濛起床后先撕掉用红笔圈上的星期六那张日历,然后拿出美工剪刀,把只穿了一次的衬衫剪得稀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