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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怕他有心理负担,江雪后来又改了口:“不过你底子好,脖子上多一道跟戴了个似的,好看。”
说是这么说,等找酒店服务生弄来药酒,江雪捏着棉球小心翼翼地涂抹伤口,抹着抹着忍不住红了眼眶,怕时濛看见,别过头咕哝:“还宝贝呢……他就是这么宝贝你的?”
晚宴结束后,名为《焰》的画被里三层外三层包得妥妥帖帖,搬上了江雪的suv。
拍卖行的工作人员还在油皮纸上绑了朵大红花,庆祝交易圆满成功。
江雪却高兴不起来,开车送时濛回去的路上抱怨佣金高得离谱,见时濛眯眼歪靠在座椅上,没有开口的意思,她便不再没话找话,专心开车。
到时家大宅门口,时濛下车的时候,江雪忽然想起上次的聊天:“搬出来的事,考虑得怎么样了?”
时濛愣了一下,不到两秒,很快便回答:“不了,我还是住在这里。”
“为了那个姓傅的?”
这回时濛没答话。
其实不消他说,江雪也知道,他坚持住在这里只能是为了傅宣燎。
他和傅宣燎之间只有那个约定,若不守在时家,不在替他立下规定的人眼皮底下待着,这个约定是否能顺利履行下去,都是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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