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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时濛答不上来。
江雪垮着嘴角,恨自己不争气:“怎么又想到他了……”
多的是无法言说的苦楚,只能仗着醉酒“神志不清”宣泄。
时濛的性格注定他无法成为开导者,却足够做一名优秀的倾听者。
“你说他为什么就是不喜欢我?”说起那个男人,江雪很难不钻牛角尖,“是我不够漂亮,家里不够有钱,还是赚得不够多?”
沉默过后,时濛只能说:“不是你的问题。”
借着酒精的麻痹撕开伤口,好像就不那么痛了。
时濛想起当年第一次见到江雪,她昂首挺胸地站在他面前,说有信心将他捧成国内首屈一指的画家。
分明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姑娘,却敢说大话,敢到处去闯。
“我老家在浔城,d牌巧克力吃过吧?我家生产的。”说起家庭背景,江雪骄傲自豪却不洋洋得意,“我还有个未婚夫,a大博士在读,是不是很厉害?我出来闯荡呢,就是为了向他证明没有父母我也可以独当一面,也能配得上他、养得起他!”
曾经时濛有多佩服江雪的勇气,四年前的那个雨夜,就有多心疼她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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