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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那里干什么?”警察接着问。
“等人。”
“等谁?”
几乎与傅宣燎的“这个无可奉告”同时,时濛开口道:“可能是等我。”
话音落下的当时,时濛便捕捉到傅宣燎脸上的近乎喜悦的神情。
只是可惜了,很快,这份喜悦就会被摔得粉碎。
因为时濛脑中已经萌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与报警可以得到的效果相同、甚至更一举多得的想法。
警察以为他想为傅宣燎做不在场证明,便转向他,提问:“下午十二点半,你和他在一起?”
“不是。”时濛说,“我和他约在十二点,可我有事耽搁去晚了,十二点半他已经不在那里。”
他说的多半是事实,从窗户里看到傅宣燎是在十二点,十二点半的时候,他已经坐在餐桌前,并不清楚傅宣燎是否还在原地。
所以这不算说谎,时濛告诉自己,他只是把当年加诸在自己身上的污蔑,还回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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