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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濛被问得愣住,就这一会儿功夫,竟让傅宣燎推开门,从身侧空档挤进屋。
门“砰”的一声关上,傅宣燎在离厨房最近的那把椅子上坐下。
从派出所出来就马不停蹄感到这里,强打精神撑到现在,最后一点余力也在刚才的拉扯中消耗彻底。
他精疲力竭地闭了闭眼睛,不抱希望地问:“有能吃的东西吗?什么都行。”
或许真当傅宣燎是来兴师问罪的,时濛去冰箱里找了晚饭吃剩的食物,放在微波炉里加热完,端到桌上。
傅宣燎也当真饿极,半眯着眸,也不看是什么东西,用筷子夹起就往嘴里塞。
这回时濛没心情挑衅,没问怕不怕里面下了药,傅宣燎也不再急于表明自己的态度,没说什么就算下了毒也心甘情愿吃下去的话。
一切都慢得像一场无声的电影,又快得如同夏日里的疾风骤雨。
无论快或慢,都不足以叫人轻易忘记。
时濛热过饭菜就坐在桌边,离傅宣燎不远不近的一个位置。
因此傅宣燎刚放下筷子,他的开口接得很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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