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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的震颤后,是像要把灵魂抽走的空茫。时濛无意义地扯了下嘴角,说:“没见过你这种人,非要把罪名揽上身。”
针对的是傅宣燎的一番话,颇有含沙射影之前他认罪被抓进局子里的事。
傅宣燎自是听出来了,因此也笑了下,却没有抱怨也不含自嘲。
“我乐意。”他说,“我还怕不够,再来一波也照单全收。”
在时濛再次骂他疯子之前,傅宣燎转头看向床上躺着的人,主动回答了这样做的原因:“梦反应了我潜意识里的愿望,我想要你的温柔,想要你对我笑,因为你是时濛,是我喜欢的人。”
所以他记不得时沐的样子,因为那只是一具皮囊,他真正执着的,是那个爱着他、给他温柔美好的虚幻影子。
而真相浮出水面后,那些让他心动的节点与时濛一一重叠,黑白变成彩色,他喜欢的人,才有了生动具体的样子。
真正的爱,从来不是突如其来,而是与日俱增。
“那时沐呢?”
歇斯底里后的时濛,有一种破罐破摔的冷静,冷静到非常介意的事也不再耻于问出口。
反正已经被翻了个底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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