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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时濛说,“五年前,你忘了?”
“那不是你下的药。”
时濛被他斩钉截铁的语气弄得措手不及,半晌才再度开口:“不是我还能有谁?”得到这样的回答,他更觉讽刺,“当年,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傅宣燎解释道:“当年,原本就没有证据能证明是你做的,只是机缘巧合碰到你,才先入为主以为是你。”
时濛“哦”了一声,仍是漫不经心的态度:“那现在有证据了?”
“没有。”傅宣燎如实回答,“但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
如果是你,没必要选在那种时候,更不会用那样龌龊的手段逼我就范——这是来到浔城前的那晚,傅宣燎想通的事。
似是有所触动,时濛眸光微颤,随即逃避般地敛了视线,看向岛台的桌面:“难道你忘了是谁,用一纸合同把你捆在身边?”
傅宣燎缓慢摇了摇头,说:“我只记得是谁,帮助傅家渡过难关。”
和预想中完全不同的走向令时濛愣了一瞬,随即似笑非笑地哼出一个气音:“帮助?原来傅总是这么对待提供帮助的人的。”
合同期内抗拒执行义务,甚至恩将仇报反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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