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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搬过来的时候,潘阿姨曾打听过时濛的来处,并通过他的年纪以及三缄其口的态度推测他是离家出走躲到这儿的,还苦口婆心地劝过他逢年过节回家看看,说毕竟那是家,有生你养你的爹娘。
时濛正好懒得解释,既然潘阿姨给前因后果圆上了,他便将计就计捡了个现成的“身世”。
老一辈人家庭观念重,又劝了几句,潘阿姨眼尖地看见时濛戴着的手套,立马明白怎么回事了。
“哟,手织的啊。”她凑近瞅了瞅,“你妈妈给你做的?”
听到“妈妈”两个字,时濛条件反射地蜷了下肩膀,反应不及似的“啊”了一声。
被潘阿姨当成默认。她替时濛高兴:“你妈妈手艺真好,瞧这手套织得多漂亮。”
不止潘阿姨,她儿子也夸好看。
周一上午潘家伟没课,背着吉他敲响时濛家的门,进屋先就昨天时濛不在家的事表示不爽。
“你知不知道我跑了五趟,足足五趟!”潘家伟抬手比了个五,“想着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还以为你在家睡昏头了,怕你饿死差点爬窗。”
时濛不明白饿死和爬窗之间的关系,想了想,说:“潘阿姨说你只来了三趟。”
潘家伟没好气:“她记错了,是五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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