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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还没争取到这一战果的森可成只是清楚的明白,他眼下做出的所有奋斗,无论是放在现在还是在未来被人评判,都是“螳臂当车”四个字。尤其是在比叡山延历寺的僧兵出动后,又有人从队伍的东面攻入,为了防备僧兵而临时调走、变得空虚的东面防线已经脆弱得不堪一击。
被三方夹击——不,如果算上从东北方攻过来的、衣着奇特的队伍,应该是四方夹击——哪怕是背靠坚固的城池,这样被包围的窘境也是难以摆脱的。
即使手持一万军队,也难以抵挡一次突袭,何况他的手中只有区区千人?
东方的伏兵想来会是浅井长政,那么东北方呢?那种会以头骨做饰物的部队,难道是浅井和朝仓区别于比叡山的外援吗?
……算了,就算知道了是谁,也没有办法改变眼前的困境。
“——面对我也要警戒到这个样子。”森可成倒拖十文字枪,看着那一个个装备精良的士兵整齐有序地朝着自己这里过来。
他的脸孔即使在月色下也不见苍白,豪气得让人胆寒,在朝仓士兵混乱的呼喊、武器交碰的铿锵声响里大笑出声:“那要是对上我们的大将,你们该恐惧成什么模样啊!”
没错。他森可成虽然勇武过人,但追根究底,发现了他的才能、将曾侍奉斋藤家的他聘用为织田家臣的人是织田信长。
让他前来守卫宇佐山城的人,也是织田信长。
围攻的人是三万还是四万,是浅井朝仓还是僧兵,其实都没有什么关系。他面对的敌人已经多到了难以承受的地步,所以就算再多一些也没关系。
“随我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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