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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真的话’。”这种时候,丹羽长秀十分冷静的提醒道。
他并非不惊讶,只是他一向习惯将事情藏在心里,对什么都保留着一分谨慎的怀疑。眼看池田恒兴在他的提醒下冷静了一点,也就重新将目光投注在了松永久秀身上。
“如果是除了上杉大人外只有你知道的话,也就是说武田信玄的死现在还是个秘密?”
“小哥挺敏锐的啊?”本想再恶劣地说两句贬低的话来挑衅丹羽长秀,但一对上那双波澜不惊的双眼,松永久秀就颇为无趣地嘁了一声,还算耐心地回答道,“没错唷。武田信玄密不发丧,让他的家臣在这三年内伪装成他还在的样子,还留下来不少画押的纸来糊弄我们——可惜才十几天就被上杉谦信发现。嗯,还有我?”
武田信玄也算是思虑周全了。能用过三年的画押的纸绝不可能是一时之间就备好的,只能说明他对这一天早有预料——也就是说,在上洛之前武田信玄的身体就已经崩坏到了一定的程度,铁炮的伤只是加快了他的死亡。
如果没有被发现的话,凭借武田信玄的余威,武田家至少……不,现在已经被发现了,那么武田信玄无论有什么打算都成了空谈!
“啊——得救了。”三郎感叹道,“信玄先生真的很难对付。现在的话……咦,我要去参加葬礼吗?”
家臣们:“……”
“不过我当年带过来的学生制服都穿不下了。毕竟也过了这么多年。真是让人烦恼的事。”
丹羽长秀:“……如果武田家想要隐瞒信玄大人已死的事情,是不会想要您上门吊唁的。而且从岐阜到甲斐的路程也太危险。”
三郎:“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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