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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狠辣的、怨恨着织田信长的人——竟然在为信长卖命。明明心里已经恨到不行,还能维持表面上的其乐融融。
太有趣了。他这位生性冷酷的兄长,无论有的是什么打算,都太有趣了。
“抱歉——因为我和兄长一样,是商人家出身的乡下人嘛。”尤其是看见不少家臣对于羽柴秀吉这一举动深为赞同的样子,羽柴秀长就越发想笑。他没再挑动在场人的神经,让羽柴秀吉因为自己的无礼而招致未来更多的注目,乖乖地道了歉。
“没关系啦。”三郎本身完全不觉得有什么,小幅度地快速挥挥手就当是过去了,“要说战略目标的话……嗯。尽可能切断小谷城和其他地方的联系,就这样!”
“呜哇——相当有魄力的发言,真不愧是殿下。”无甚诚意地称赞了一下三郎,羽柴秀长信誓旦旦的保证道,“请尽管交给兄长吧!对吧?”
话的尾音落下的瞬间,羽柴秀长也朝羽柴秀吉的方向看去。
果然,羽柴秀吉的面色毫无变化,只有眼神在一瞬间微微一凝。曾为草履取的男人没有放过这个机会,在秀长话音落地的瞬间就立刻向三郎表忠心:“是的!只要是殿下交付的事,小人无论如何都会做到!”
“那就拜托你了喔。”
在场的不管是家臣、还是织田信长本人,都不会注意到羽柴秀吉的变化——甚至于三郎身边那几位形貌怪异、被称为忍者实际上只会让羽柴秀长这种真正的忍者觉得可笑的人,对于这一切完全没有感觉。
只有羽柴秀长本人,因此曾经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进行不能见人的血腥工作的人能够感受到,他的哥哥羽柴秀吉已经小心的收起了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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