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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足以威胁历史的可能性,即使是鹤丸国永也只能悻悻地放下蠢蠢欲动的恶作剧之心,掂了掂手上大小合适的石子,一挥手就朝着不动行光丢过去。
注意力全在明智光秀身上、反复比划着刀却碍于那张脸无法下手的不动行光理所当然的被砸了个正着,当即回头,不自觉的松口气的同时也忍不住提高声音,愤怒地喊道:“是谁啊!好痛!”
经过压切长谷部的念叨,不动行光再不情愿也不得不捡回了维护历史的使命,自然也明白明智光秀对于历史的重要性——即使这重要性是建立在织田信长的死亡上。他一时气愤下做出鲁莽举动,在下不了手的这段时间里情绪也已经渐渐平静,当然明白自己不应该这样做,只是对明智光秀的敌意无论如何也无法放下,持续处于一碰即炸的状态。
现在鹤丸国永砸了他后脑勺,也算是给了他一个转移怒气的方向。不想再在明智光秀的脸和明智光秀的身份上左右为难,不动行光恨恨地转过身,背对着表情平静的男人,不愿再看他一眼。
“喔?因为你这家伙想做危险的事才要这样提醒嘛。”鹤丸国永再度丢出两颗石子,狡猾地用了一前一后的手法。前一颗在不动行光已经面向这边的时候不出意外地被接住,后一颗却飞跃了不动行光的拳头,擦着他的肩头砸在拉门上,顿时将上面糊的和纸砸出一个小洞。
不动行光一时语塞,完全没有办法分辨,只能带着满脸的不悦与不自在哼了一声,语气里都带着委屈的调:“是光秀的错。与信长公敌对——”
“说敌对还早得很。这些都是松永久秀的一面之词。”
说着这样的话,上下抛着仅剩的两枚石子的鹤丸终于从原本的位置走向了不动行光,脸上带笑,轻松惬意得如同以往恶作剧成功时的样子。
“要是出了什么意外的话,就要你来承受长谷部火力喔。”
想到因为最初现身时做出的大胆事情而被压切长谷部洗脑一般地念着“现在不能破坏历史”,不动行光条件反射地撇了撇嘴,自知无法对着那一张脸下杀手的他只能顺着鹤丸国永的台阶向下,心情恶劣地应了一声,头也不回地就往前走。
容易爆发的短刀少年离开后,鹤丸国永才看向明智光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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