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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傻话。”松永久秀对他的发言嗤之以鼻,“我可没有义务一直在你手下做事啊。”
他的目光从身着花纹繁复的华丽披风、怎么看都很显眼的三郎身上移开,果然就在三郎的旁边看到了穿着全套盔甲、素白的面巾在盔甲的深色对比之下更加晃眼的明智光秀。
“——你还是小心自己吧,可别引狼入室啊。”他喃喃自语道,“不过,我也没有义务提醒你就是了。反正到了这个时代,会有怎样的结局,都该是你自己做过的事决定的吧?”
松永久秀的手捏在了他穿越之时带来的那一把枪上,连食指都已经搭上了扳机。但他的目光只是在三郎和明智光秀两人间游移片刻,就干脆利落地松开了手,伴着豪迈的大笑,远远地将手上的东西丢了出去。
“你收不收得到,这我可就不管了。总归我带来的东西,也就应当由我决定归处!”
他先前紧随着三郎发言后说出那几句话因为情绪的变化,声音也稍稍放低,传到三郎的耳中也只剩下模糊不清的只言片语。但是在他抛出枪以后,误以为那可能是暗器、充满警戒的众人目光紧紧地盯着他,他随之而来的、大笑后的话语,也像是突然变得更加响亮,如炸雷般在众人耳边回响!
没有在过多停留,松永久秀高大的身影一晃就又闪进了天守最顶层的、让人几乎看不清的拉门之内。
织田信忠握着缰绳,也看不出松永久秀这种奇怪的发言到底代表着怎样的打算。他在原地稍等了一会,身下的马匹似乎有些不耐烦地从鼻子里喷着气,头颅暴躁地左右微微摇晃。织田家的现任家督先看向了自己名义上的父亲,只看见三郎虽然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松永久秀消失得的地方,未见老态的脸上尽是苦恼的神色,但也似乎没有发号施令的打算,只是单纯的在为松永久秀的不识时务而为难而已。
织田信忠不知为何,突然就定下了心。
他举起采配,沉声命令道:“现在——进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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