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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明智光秀第一次听到“历史”这个词,却是第一次在听这个词的时候感到心神震撼、内心慌乱。
他在向三郎自告奋勇、前来信贵山城的时候,未尝不是抱着能通过松永久秀知晓一些三郎的事情的念头。其中还夹杂了试探刀剑付丧神、挖掘自己与付丧神之间的联系等等杂事,但明智光秀自觉可以应对。哪怕是想要知晓三郎的事,明智光秀原本的打算也是在和谈完毕后,确认松永久秀对三郎的真实想法、对三郎目前的身份是否无害——但是,在松永久秀误以为他得知了三郎的真正来历后,说出的一字一句,都让明智光秀有种难以克服的眩晕感。
刀剑付丧神说的使命,是维护“历史”。
松永久秀说的“历史”,指的是哪一个历史?!
明智光秀知道自己已经无法继续和松永久秀和谈下去了。
松永久秀如今态度鲜明,一副要将自己的意志贯彻到底的模样,不管使臣是来自织田、上杉、毛利还是本愿寺,都无法说服这个本来行为反复、本性逐利的男人。
而且此刻内心的动摇,已经容不得明智光秀再和谈下去。
他再怎么想将心思放在和谈上,松永久秀的话语也在不断地侵扰着他的心。从这个形容可怖的男人口中吐出的一字一句,都和明智光秀以前发现过的不对劲结合起来,几乎不用他思考,就自然地将答案擦亮,缓缓浮现在他的心间。
他不想去看,却已经知道自己必须得到一个确切的回答,才能够明白三郎对于“本能寺之变”的无所谓到底从何而来。
“松永先生。”
不是在会面时为了礼貌而使用的称呼,明智光秀真心实意地这么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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