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其实也是我想再看一遍。”三郎认真的说道,“每一个柱子上的人都不一样!这次辛苦丹羽了!嗯——有必要加工资吧。”
不知为何,总之自觉不能再打扰下去,堀秀政笑容可亲地应下了三郎的吩咐,摁着还有些迷茫的森兰丸的头,并且带走了还在第二层恍恍惚惚的压切长谷部,几个人一齐步伐缓慢地走到了三郎迁至安土的、专门存放盔甲刀剑等物的仓库。
虽然就算堀秀政如此贴心也不会有什么用处——以三郎的迟钝,看柱子也就是正常意义上的看柱子了。也亏归蝶能够不介意他的不解风情,几十年如一日地和他恩爱下去。
三郎所说的“毛绒绒的枪”也在仓库内——不过与三郎神奇的表述稍稍有些偏差,枪的颜色偏深,高达二尺,杆上绘着色彩艳丽的图案,即使还未露出枪刃,也怀有一种武器特有的冷酷气质,在还未被人拿起时就已经存在感十足。而它被三郎重点点明的“毛绒绒”则是颜色灰黑、用以保护枪刃的枪套。由于堀秀政的尽职尽责与三郎偶尔会想要鉴赏刀剑的心血来潮,这一振在1573年就到了织田家、从未被三郎鉴赏过的枪并没有因为存放的时间久远就被疏于养护,枪套干净整洁就是明证。
然而这并没有什么用,因为不管再怎么保护良好,三郎都已经决心用它掸灰——如果不是这个理由,这柄枪早就被三郎和厚藤四郎刀剑一起卖掉了!
如今总算到了它发挥作用的时候——已经习惯了审神者对于刀剑正常刀剑的外行鉴赏方式以及对刀剑付丧神的特殊用法,面对这把枪之后的遭遇,压切长谷部的内心毫无波动。由于三米长的枪实在太长,斜放着也几乎碰到了房顶,他们二人一刀合力将枪抬出来的时候颇废了一些时间。直到枪终于整柄都被置于阳光下,压切长谷部看着它杆上越发绚丽的图案,才模模糊糊地有了一些熟悉感。
但是他很清楚的记得,织田信长本人并不擅长冷兵器——就连这时代武将惯常精通的剑术都只能算是勉勉强强而已。那个男人的出色之处在于谋略而非武力,对铁炮的热枕也时常大过刀剑,因此佩戴的刀剑大多数是单纯佩戴或是用作指挥,能真正派上用场的时候少之又少。
刀剑都尚且如此,更不用说枪了。这种庞大的兵器根本就不是织田信长能够驾驭的类型。在“压切长谷部刀剑”被信长持有的时候,这柄枪没有得到使用,“压切长谷部刀剑”被赠给黑田如水后,这柄枪也没有跟着过去,理论上说,压切长谷部不应与它有什么历史上的同僚之情……但是莫名的,那股熟悉感挥之不去。
“长谷部扛得动吗?”见压切长谷部迟迟没有动作,堀秀政问道。
“没有问题。”压切长谷部很快回答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