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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晨推门而入，岔开话题道，“所以在老天保佑下，王曦教授的病情便好转了。”

        “呃，你们中洲人口中的‘天’，就是上帝吗？”一旁的埃文斯好奇问道。

        “什么老天不老天的。”

        王曦教授瞪了陈晨一眼，随即解释道，“不，小老弟，我们并不信上帝，你可以将我们中洲文化中的‘天’认为是‘斯宾诺莎的上帝’，也就是这个世界的物理定律。”

        “我们中洲在古代的时候，将天称之为‘皇天、苍天、昊天上帝等等’，这也是我们中洲古时候的官方正统至高神，所谓的‘祭天’便是祭拜这一位。”

        “哦，我懂了。”

        埃文斯赞同地点了点头，伸出大拇指道，“不具备人格的上帝，原来如此，中洲文化博大精深，真的很令人着迷……”

        陈晨岔开话题道，“王老，您这边既然痊愈了，可要记得帮我啊，我已经写好了论文，等将来有人找您确认时，您可得替我说话。”

        王曦无奈的点了点头，“那是当然，这次你准备把论文发哪里？”

        “《Cell》既然发过两篇，那么这次试试《》好了。”

        陈晨摸着下巴思索道，“对了王老，我都发这么多SCI了，学校那边能不能破例发我一本学士学位证？毕竟这年头没个本科文凭很不好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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