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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虽然很遗憾，但也是没有办法。”

        老者点了点头，遗憾道，“既然这样，那么我们还是商谈一下其它技术吧，你刚才说的那个‘定向瞄准系统’、‘数字屏障系统’，还有‘长距环境感应系统’、‘科里奥利效应模拟系统’，以及最新的‘新型线膛’系统，这些你可要给咱们优惠上一大截啊！”

        听着老者嘴里蹦出的一大串名字，陈晨顿时无语，显然，对方是早就准备好了的，就在这里等着自己呢。

        ……

        半个小时后，在陈晨无奈之下做出一个大折扣的承诺后，对方才满意的放陈晨离开。

        直至离开联邦调查署的大门，陈晨才收起肉疼的神情。

        显然，所谓的购买XTN-003源代码，其实就是一个很普通的谈判技巧罢了。

        对于老者来说，源代码能买到姑且最好，就算买不到，也能对接下来的谈判形成一定的优势。

        而且陈晨也早就看出，那名中年男子和老者也不过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罢了，老者现实中未必真的如此通情达理，那个中年男子现实中也肯定没有那么白痴。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一般人以为陈晨在第一层，其实陈晨在第五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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