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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在。”
牧寒霄没有看他,却似乎能感觉到他心中的担忧一般,吐出了三个字。
白团子慌乱的心,陡然一松,似如罪释放般,踉跄了几步。
“你都看到了?”白团子问,声音低哑,仍旧带着几分哽咽。
“嗯。”牧寒霄应了一声,见白团子神色怪异,他隐约明白,此事定与梵止镜有关,于是便跟来了,却没想到……
白团子脸上突然露出一丝阴狠,他一把朝牧寒霄扑了过去,恶狠狠的道:“牧寒霄,我告诉你!这件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若是他日叫姑娘也知道了,我绝对饶不了你!”
牧寒霄没有挣扎,更没有还手,深紫色的眸子静静的望着白团子,许久,他掀开棱角分明的薄唇,道:“除了他,没有人比我更希望卿儿,永不会伤心难过。”
是的,除了他——梵止镜。
他一直都不明白,为何自梵止镜醒了之后,卿儿对他,总没有以前的坦诚和自然。
他很想知道那一日在密室里,她到底看到了什么,或者,发生了什么?
她与梵止镜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
直至今日他终于领会,这是怎样的情缘纠缠,可到最后,她终究还是选择了自己,而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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