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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祀又是帮忙煮醒酒茶,又是帮忙洗澡,还要帮忙铺床,不知不觉就将齐老爷子晾晒在一边快两个时辰的时间。
也难怪齐老爷子会误会齐祀和牧晨之间是不是做了什么。
毕竟他们一个是成年男子,一个是醉酒的姑娘,孤男寡女深更半夜的,想不叫人想歪都难。
齐祀俊脸更加别扭起来,“都说了没有的事儿,爷爷,祀儿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么?牧晨她吐了一声,没有办法才……”
齐老爷子将齐祀似乎有些生气了,想了想,只好暂时相信齐祀说的话,“即便如此,你帮人家清理身子总归不便,人家毕竟是个姑娘家。”
齐祀抿了抿唇:“我一直闭着眼。”
齐老冷哼一声:“闭眼?手碰到了就算是失礼。”
齐老其实很忌惮牧寒霄,忌惮暗界领地的,即使他们炼器宗现在是属于天界的两大宗门之一,对于暗界领地,他们也不敢硬碰硬。
他可不希望自己孙子惹上那么不好惹的人。
齐祀不说话了。
事实上,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虽然他闭着眼睛,没有看到不该看的画面。
然而,当眼睛闭上的时候,双手的触感却更为的敏锐,更加清楚的向他大脑传递着某种讯息。他甚至能清楚的描绘出她身上的玲珑有致,光是这样的碰触,就让他口舌干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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