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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衍气笑了：“堂堂庆大毕业生，说自己是文盲？”

        封窈耸耸肩：“俄语是小语种，我会听一点已经很不错了，文盲也不算很差啦。”

        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家庭环境，能养出脸皮这么厚还大言不惭的女人！

        宗衍眼神蔑视：“怎么叫你干什么你都不会？”

        “也不至于吧？”日常那些收发邮件、整理文件的工作，她不是干得挺好嘛。封窈想了想，“我也就两样东西不会而已。”

        “哦？”宗衍挑眉。

        “这也不会，那也不会。”

        “……”

        他应该现在、立刻、马上，开除她！

        “我看你是没有经历过社会的毒打。”敢用这种工作态度，还一点上进心都没有，她进入社会能生存下去吗？

        “确实没有。”封窈诚实道，“不过反正我也没有进入社会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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