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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就是觉得太委屈了。”秦墨重重的抽泣着,眼泪还在啪嗒啪嗒掉,“父亲您为什么不调查一下,你有搜查过整个华家吗?你有搜查清楚再来质疑儿吗?”
“父亲啊!儿知道,儿在你、在所有人眼里,都是最不堪、最肮脏那个,但是父亲,这件事真不是儿做的。”
闫夫人冷笑起来,“你穷你还解释什么!这东西就是你偷的!”
闫夫人心里气的咬牙切齿,一向木讷老实的华泫,如今像是变了个人似得,都学会用眼泪为自己洗清嫌疑了。
闫夫人话音刚落,谁知秦墨噗嗵一下,就给闫夫人跪了下来。
“夫人,我知道你在华家,最讨厌我,我在你眼里就是眼中钉肉中刺……”秦墨哽咽着,“夫人你何必如此大费周章,你想让我死,我自杀就好,保证不会打扰到你,何必想让我死后,还蒙受冤屈!”
这华泫也太能说了,这要是辩论赛,绝对就是最佳辩手啊!
大家都看愣了,闫夫人在华家,一向以强词夺理、巧言善辩著称,然而,现在秦墨却和闫夫人说的有来有回,听道理来说,众人还真有点儿信华泫说的话。
“你!”闫夫人气的指着华泫,手指都在颤抖,却一句话都说不上来。
这华泫,上来就给她扣了一个要弄死他的帽子,不管闫夫人再说什么,都让人有所怀疑。
确实,华九堂也有些怀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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