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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还依旧像个不孝子一样,不厌其烦的出现在他面前,要寻求一个明确的答案。
没办法。
若秦墨不揭起这伤疤,未来整个华夏都会满是创伤。
人在世俗摸爬滚打上几年,就很难再顾忌老人的感受,倒不是说变得不孝顺,而是每个人都有自己难受,互相未必都懂。
秦墨一直陪刘爷爷坐到了黄昏时。
天际的光明,一点点消失。
黄昏来临,洒在这片本就黄尘漫布的间荒上。
余晖即将也被吞噬了。
黑暗又快来了。
“为什么非要追着我不放呢?”刘爷爷终于开口了,他苦笑。
声音中竟有一种苍老的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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