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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宁弯腰捋了捋发麻的腿,快步走回去。先是伸手在顾席城的额头上探了探。顾席城被她的动作弄得往后仰了仰,但却被项宁按住后脑,推了回去。
“没发烧。”她低声说道。
她的手掌还按在他的额头上没有放开,手心细腻,带着一点点暖意。见顾席城看着自己,她才松开手,顺口解释道。
“我是医生。”
说罢,她借着微弱的亮光,打量了一下他身上的伤口。直到确定没有再出血的地方,她才收回视线。
“还好,没有再流血了。但是你现在的情况也不是很好,你的能量已经耗尽了,晚餐又没有。如果你现在不好好保存一点精力的话,我怕你晚上会发烧。”
顾席城淡笑一声,“所以呢?”
“躺下来。”她直截了当的说道。
“什么?”顾席城看了看冰冷的地面以及头顶上的祖先牌位。
项宁没有吭声,说完那句话之后,她就开始借着窗口那点昏暗的路灯灯光环视了一圈四周。想找找有没有多余的蒲团。
可是,找了一圈,也没找到。由此可见,顾家真的将这祠堂当做忏悔的地方,一点可以舒适的可能都不给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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