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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长走后，项宁坐在墓前伸手摸了摸墓碑上阿城的脸。墓碑冰凉，透过指间凉透了她的心。

        她以为上天待她不薄，却不知原来这一段时间的一切，都是她一厢情愿的一场梦。

        手机再次响起，又是顾席城打来的。项宁呆呆的看了一会儿，一滴眼泪落在屏幕中央的名字上。

        电话应声挂断，项宁正要收起来，又来了一条短信。

        ——当初在申城的时候，你对华女士说，想要做出独一无二的健康养老房。我以为你是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人，真没想到，竟然会临阵脱逃。

        项宁微微一愣，电话再一次响起。

        这一次，是顾席城的助理打来的。电话一接通，助理明显的松了一口气，“项顾问，您总算接电话了。”

        “怎么了？”项宁哑声道。

        “就是昨天会议讨论的内容，大家虽然明白了，但也都是纸上谈兵。今早下面的人实施的时候，临时有了新的问题。现在大家都在等您……”

        项宁抿唇，“知道了。”

        “城少很生气！”助理小声地提醒，“您刚才没接他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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