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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顾席城转头看向她。

        自从上次项宁和他说过，已经想通了之后。一开始他以为，这只是她的欲擒故纵，便没有放在心上。

        可是，现在她提及这件事的频率越来越多，他渐渐发现，她似乎并没有开玩笑。她是真的想好了，要离开的。

        顾席城皱了皱眉，没有再理会她抬步离开。

        餐桌上，顾清扬一上来目光就落在了那束花上。狐疑道，“这花？”

        闻言，顾老夫人也看了过去，也是狐疑的表情。

        沈芳菲一向对这些插花艺术是很讲究的，这样的作品，她也默不出声，江静萱当然也不会开口。

        项宁看了一眼顾席城，本以为他选的，会给自己解围。谁知道他一副完全置身事外的表情，项宁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也不知道，这人又哪里不对劲了。

        “是我。”项宁无法，只好自己出来说。

        顾清扬大概是没想到，愣了一下才道，“很……特别。”

        顾老夫人也点了点头，“确实很特别，别具一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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