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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法科我一节都没少上,我知道,一旦进去,我的后半生就葬在黑暗里头。但或许早在我十七岁那年第一回想着李斌把美工刀捅进小臂的时候,我就完蛋了。
暗号对了,门也开了,还剩一扇凝着灰尘的纱网,恶心肮脏,就跟我的前途似的。
我把手摁在那张厚重黏腻的网上,我问道:“缺炼药的吗?”
后来,金老板总是跟我感叹:“你那会儿够年轻,也够有运气,碰上我了。”
据说我去的那天,金老板的药师刚被确定死亡,一根手指头被送到金老板跟前,剩下的已经在海里喂鱼了。
那会儿金老板生意也不算大,一边是嗷嗷待哺的毒虫,一边儿是豁出去的钱,他只剩一条原材料的线。
他给了我个机会,原话是炼不了喂鱼。
差不多的实验,我大学时充分利用老师的信任,分小步骤偷偷摸摸做了很多次。真刀真枪只43个小时,我成了。
白生生的白,会反光,像沙一样亮,像面一样细。
把灵魂埋没的沙,把人性撑爆的面。
克数不够,但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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