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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地下室,四面无光风也不透光,掌声不能说清脆,只能算炸响,听声判断哪怕是个死透也要再飙出三口血。
其实没有听起来那么可怕,一掌下去李春没跳起来,刘超差点跳起来,我没理他,用手捂住李春冰冷的半张脸,几十秒后他挣扎着睁开眼,黑咕溜湫直愣愣的往上看,我抬头,顶上什么东西没有,于是又给他一巴掌。
三天。
我三天没看见李春。
意识到这点是因为半夜电费停了,空调没电,一块儿罢工,半夜四点二十六把我热醒。
打我开始出门之后李春就给我配了个手机,一开始他不想给,我挑眉问了句你确定,他就从兜里掏出来了,里面两串号码,念叨有事儿就打电话。
我打第一个,没有人接。
打第二个,几声忙音过去,一个人接起来问了声“喂”,缅甸这破地方信号也不好,一个字也扯得颤颤巍巍断断续续,配上那东北口音跟讲小品似的。
李春彻底被打醒了,物理意义上的醒了,躺地上哼哼唧唧的像再要撅过去,还要问我叔你睡好了吗。
你他妈不交电费我在赤道附近怎么睡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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