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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5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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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死是他该死,昭圣若是明理,就不该为此事责怪皇帝,又是伤怀卧病,又是闭门不出,这落在朝臣眼里,又成什么了?”

        昭安太后说得并不是没有道理,可再大的道理都敌不过母子二人能有今时今日,离不开昭圣太后的恩慈。

        哪怕是所谓解阉,也就是曾经的司礼监秉笔太监兼东厂提督解问玉,当年对赵柯也不是没有恩情。

        虽然这恩情都是碍于昭圣太后的面子。

        如今昭圣太后抱病在身,明理之人就算不关怀备至、事必躬亲,也不该大摆宫宴用以取乐。

        尤其两宫太后不睦,这两年宫里宫外的人多多少少都能看出些来,闹出去不是惹人笑话。

        赵柯依旧微笑着:“母后说的是。既然母后头风病犯了,朕这就让人去请了太医来为母后诊治,这些日子母后就不要出宫门了。”

        说着,他站了起来。

        昭安太后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儿子,抖着手指指着他:“你竟敢禁你母后的足?”

        赵柯微微欠身,轻声细语道:“儿子又怎敢禁母后的足,不过是冬寒将至,儿子怕母后旧病复发,体恤母后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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