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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珀在心里唾弃了他一把,却不得不顺着他的意,依依不舍地去抓他的手,声情并茂地唤,“小日公子——”
宴月亭反手紧紧抓住她的手,“白小姐——”
丫鬟搂住褚珀的腰,医馆的下人架着宴月亭,把他往后院里拖。两人相握的手一点点被扯开。
这个时候,温竹影已经取下帷帽,看到此情此景,狠狠一皱眉,快步走过来,毫不留情地一把挥开他们的手,怒极反笑:“带进去。”
宴月亭的红衣转眼消失在垂花门后。
褚珀陪宴月亭演完一出,“白娘子雷峰塔前别许仙”的戏码,揉揉被他握得通红的手,恢复一脸冷漠:宴师弟,想不到,你竟如此戏精。
“白小姐,我看你方才哭喊得中气十足,又力大无穷,想来身体康健得很,你且回吧。”温竹影当即下逐客令,说完看也不看她一眼,转身走开。
褚珀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咳了两声,“不康健!我身子虚得很,刚刚只是在勉力支撑罢了,冷公子你帮我把把脉呀。”
温竹影没理她,走进医馆一间房间,就要把门板拍到她脸上。
褚珀连忙伸手挡住,哭道:“我昨日宿醉,头疼得很,冷公子,医者父母心,你难不成要见死不救?”
“你这女人,怎么如此不可理喻!”温竹影没好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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