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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在家的时候，除了我干活的时间，其余时间我俩几乎都形影不离，隔壁的李奶奶总说，我们姐俩好得跟一个人似的。”

        “不过，从我被卖到傅家之后，我们的联系就少了。到现在已经有二十年时间，可我们见面的次数，十根手指都能数得过来。”

        “虽然我并不知道她究竟变成了什么样子，但我记忆中中的子涵，是个单纯开朗的孩子，她没有坏心眼。”

        “那是……”

        殷瑞霖本来想说“那是你记忆中的夏子涵，不是真正的夏子涵”，然而看到她脸上那抹柔情，他强迫自己收回了要说的话。

        以前夏如歌很少提她自己的事，只是偶尔他问起的时候，她才会说一些。

        她提过有一个关系很好的妹妹，说那是家里跟她最亲的人，但除此之外，她没再说别的。

        就是因为知道夏子涵是她重要的人，所以看到特助吴彬传来的资料他才会犹豫，而且最终没有告诉她。

        想了想，殷瑞霖沉声说：“这件事暂且不提，我会调查清楚。”

        “我也希望跟她无关，但如果一旦查出来今天的事跟她有关，那你绝不能心软，更不能再跟她有任何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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