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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担心刘义之有心帮安悦如,促使她再搞出什么幺蛾子来?”
沈叶白淡淡说:“这都说不准,安悦如做事就有股事不达成,绝不罢休的狠劲儿。”
毕竟他们接触的时间更长,沈叶白对她的做事风格非常了解。
傅清浅圈着他脖颈的手臂一紧,更贴近他的侧脸:“这是你让我住到你那里的目的吧?”
怕安悦如万一使出新花样,会对她不利。
现在安悦如算是亡命之徒了,这时候她做出任何极端的事情都有可能。一个满心怨恨的女人,这会儿只怕恨不得毁了全世界,能拉一两个恨极的人给她垫背,在安悦如看来,肯定是再好不过。
沈叶白说:“哪怕不被判死刑,漫无天日的牢狱生活,对安悦如那样的人来说,也绝算不上新生。她一直都很骄傲,苟且偷生不会是她想要的。她应是报了必死之心才对,这个时候却紧抓肚子里的孩子这根救命稻草,谁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
但不管她想做什么,骨子里决绝的狠意,都决定了安悦如接下去不会安生。
沈叶白这样一说,傅清浅也感觉到了,像是破碎前的最后一掷,必然掷地有声,用尽全力。
而安悦如最痛恨的那几个人都是有数的,她和沈叶白绝对排在前几个里。
所以,沈叶白的谨慎防备不是没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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