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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你陪。”徐艳艳语气突然冷了下来。
我一怔,“怎么?”
“说!”徐艳艳紧盯着我的眼睛,“你找我干什么?不是专程来看我舅妈吧。你一定有事,说吧,什么事?”
“再大的事,也没孝敬老人重要。”我声音不大,既像是对徐艳艳说,也像自言自语,“老人为晚辈操心了一辈子,让我们这些做晚辈的,尽最后一点孝心吧。”
徐艳艳没再说话。她静静地看着病床上的老人,不知在想什么。
就这样,我陪着徐艳艳在医院这间重症监护室里守护了老人三天。在这三天里,我和徐艳艳轮流出去弄吃的,我让她回家休息,她不听。没办法,我从医院借来一张专用的钢丝弹簧小床,两人累了,就轮流在床上躺一会。
这期间,把我训了一顿的护士经常进来为老人换药,量血压。见我老老实实呆着,她表扬我说进步不小像个模范丈夫。我哭笑不得,解释已经解释不清楚了,就继续扮演徐艳艳丈夫的角色。
这期间,徐艳艳的舅妈时而糊涂,时而清醒。清醒的时候,和开始一样,老人看我的目光里带着极大的欣慰,嘴巴不时张一张,想对我说点什么。我知道老人心里想什么,每逢这种情况,我马上走到床边,对老人说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艳艳等之类的话。
三天后,老人走了。我帮着徐艳艳料理后事,火化后,在郊区北山下面的墓园内为老人买了一方墓地,将老人的骨灰盒安放好。徐艳艳对着老人的墓碑磕了四个头。我很认真地鞠了三个躬。
走出墓园,徐艳艳对我说:“陈阳,你现在可以告诉我找我有什么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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