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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映云着实想不通。
苏水潋一听“悦云绣楼”,就明白了个大概。
想必是喜翠前去替自己回绝《贵妃醉酒》时,对方不死心,亲自跟着她找上门来劝说自己了。
“江掌柜,想必喜翠也都如实替我告知您了,这次的绣活于我而言,时间上太赶,恐怕要辜负您的一番好意了。”苏水潋朝对方点了点头,浅笑着解释。
“不知林夫人需要多少时日,才愿意接下这副《贵妃醉酒》?”江映云一副好商量的口气。
实在是她也好无奈啊。可城主大人自从在王家欣赏过那副《凤求凰》的屏风后,亲自上“悦云绣楼”,非得指名要《凤求凰》的绣娘即苏水潋来绣他的《贵妃醉酒》。否则,想她绣楼里那么多固定或不固定的绣娘,不见得没人敢接。
“江掌柜……”苏水潋闻言,讶然地抬头看向江映云。既然是限时绣活,哪里还由得绣娘挑时日?这“悦云绣楼”不是繁洛城最大的绣楼吗?不该会缺出色且闲暇的绣娘吧?
“夫人直接唤我映云就好。掌柜二字过于见外了。”江映云微笑地修正苏水潋的称呼。同时搓了搓有些僵硬的双臂。
早冬的早晨,即使没有风,在外站久了也觉得冻人。
何况,她今个儿寅时起身,乘坐马车来了繁花镇。昨日晚间方从锦都城赶回来的她,一听大姐说了这件事,就一晚上没睡踏实。
这厢,就算不是为了那五十两大银的应诺,单凭城主大人这样的身份,也不是绣楼能得罪得起的。那厢,绣楼也不能因此而传出楼内绣娘无力承接重要绣活的言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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